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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很快引来朋友点赞评论，她满意地锁掉手机屏幕放一边，煽动鱼尾问程朝落，“好看吗？”
何醒上半身侧着，双臂交迭搭在浴缸边缘，头枕手臂微微歪着，蓬松的长发垂进水里一部分不知情，水下是蓝色的鱼身，鱼尾在浴缸的另一端浮出水面，似真美人鱼。
程朝落找不出合适的语言，形容这一刻的震撼，换做行动表达，他蹲下身，在何醒唇上贴了贴，“像真的。”
何醒笑颜逐开，抓着他手臂，“鱼尾穿好了，该你讲人鱼和人的问题。”
“想知道？”
“嗯，快别买关子。”何醒催促。
程朝落唇角一弯，扯掉上衣跨进水里，溅出的水花洒满地。
何醒大呼：“你干嘛？”
程朝落俯下身，轻咬她下巴，“告诉你，人鱼怎么繁衍后代。”
他不再给何醒多问的机会，顺着小巧的下巴，一路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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