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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没没有的。”简木晗有点转不过来，话题跳转的有点快。他不太理解戈肇说这个话的意思，但是放在后腰的手又让他不得不多想。
“教练，你”
“我什么？嗯？有反应了？”戈肇重新将指尖深入裤袜内，顺着沟壑停留在了皱褶之处。
被戈肇这么一试，简木晗瞬间身躯一颤，后腰处传来一阵麻意。“不”指尖伸进去好像又泛着一丝的凉意，没有放在腰间那般滚烫。
后菊被轻易地插开，戈肇的指尖不住地在里面搅动着。“后面有反应了？只是刚刚插进去呢…我们的木晗同学是不是很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呀？好像每次这样都很敏感呢…呵…”
“不…才不是…”简木晗感觉心中升起一股羞耻，他不知道为什么，每次教练只要稍稍一靠近，他都会感觉心头一跳。其实，他刚刚没有说，在跳挥鞭转的时候，戈肇有一段配合着自己。有那么一瞬间，他在想，要是可以一直跳下去该有多好…黑天鹅在大众的心中就是扮作白天鹅的样子去迷惑王子，世人都说黑天鹅是邪恶的坏蛋，她是不配拥有爱情的。
可是，对于现在的简木晗来说，黑天鹅才更加吸引他。或许每个芭蕾舞者都很渴望做一个圣洁的白天鹅，但是简木晗认为，只有合适自己的，才是最完美的。以前他对于黑白天鹅没有什么触动，毕竟在技术上来说，他拿捏的都恰到好处。只是他的老师曾经说过，无论是白天鹅还是黑天鹅，他在跳的时候都缺少了什么。
以前简木晗不懂，他认为自己跳舞就是带着对舞蹈的热爱，用尽自己的努力去跳好每一段舞蹈。直到现在，简木晗似乎明白了，以前自己缺少的是什么……
“教练，你以前也是学舞蹈出身的吗？”
戈肇的手都已经放在自己的裤腰带上了，结果简木晗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他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轻笑出声，“我裤子都快脱了，你问我这个？你要是问我是不是只和你做过，说不定还可以增加点感觉。”
听到戈肇半开玩笑的说法，简木晗忍不住低了低头。他虽然看不见，但是他一直觉得戈肇的那种温柔矜贵的类型，起码说话不会像是这种带着点轻浮的。不过好像不管戈肇做什么，他都不觉得会违和，在他的心里好像是无条件的偏向这个新来的教练……
“怎么了？”看着简木晗突然不讲话，戈肇还以为他又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。这个小东西，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能走神，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教训教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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