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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冉并不知道一个辟宫境弟子知道多少内幕的事情，然而此刻却没有其他选择。
唯有尽可能逼问，获取更多线索。
血衣门来得太过突然，计划太过完善，必须问及更多有价值的信息。
“我、我想想，我想想。”
张攀握紧拳头，艰难道：“我、我虽然还是不知道具体的事情，不过也听到了一些传闻，但这些事情说了出去，一旦被诸长老知晓，我肯定必死无疑，甚至比死还惨……”
“若是你不说，此刻便会死。”
“这位师兄，你我都是小人物，我若是将那些告诉师兄，不知道师兄愿不愿意留我一命，放我离开这里？”
“可以。”
秦冉神色平静，点了点头。
张攀紧紧看了秦冉一眼，似乎正在确认这一句话是真是假，奈何没有谈判的资本，只能沉沉点头，低声道：“尽管宗主他们没有直言，但是我们也都能猜测到，我们此行是为了消灭碧霄仙宗而来，所以宗主他们这些大人物，肯定是优先对碧霄仙宗动手，此城只是添头。”
秦冉眉头一皱，暗暗道了一声果然。
他此前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，毕竟血衣门乃是真正的仙门，实力与碧霄仙宗相当，甚至要更强一分，绝无可能只有这么点周天人物。
仔细一想，这些人物似乎只是为了牵制玄雷帮的诸多周天人物而已，并非主攻方向。
稍微思考一下便知，碧霄城和玄雷帮的确都不重要，只要血衣门可以胜过碧霄城，碧霄城自然也归属于血衣门，唯有服从。
看来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难怪碧霄仙宗的那些大人物，尚没有前来，多半是受到了血衣门的突然进攻，大部分血衣门的大人物肯定都在碧霄仙宗，试图一举消灭碧霄仙宗，彻底取而代之。
碧霄城一战，不过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彩头。
秦冉心头悸动之余，不免又有了几分庆幸，只要血衣门没有在碧霄城投入太多兵力，碧霄城的局面便会好上很多。
“我、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……”
张攀舔了舔嘴唇，眼巴巴地看着秦冉。
秦冉则是早有准备，摇头道：“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，你回答之后，可以活。”
“什、什么问题？”
“此前不知道多少年间，血衣门和碧霄仙宗的实力都保持均衡，甚至碧霄仙宗隐隐还要更加强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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