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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”
锋利的刀刃将莲心手臂上的肉生生划开，莲心抬起头，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。
“柳如烟，你放我血，割我肉，我诅咒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柳如烟捂嘴轻笑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。
“不得好死？哈哈……谁让你那么蠢笨如猪，想当初我装柔弱，你还真信了。”
“一次次地用你自己的血肉做引子，让我发现了你的秘密……”
说着，直接用手在刚才的伤口上用力撕下一大块的皮肉。
“这可是好东西啊，这能让我跟宴礼的修为精进不少，我还真得谢谢你呀。”
“你看看你身上都是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，不过呀，不久你还能长出新的血肉。”
“莲心你可真是取之不尽，用之不竭的宝库呀。”柳如烟又撕下一大块血肉，顿时感觉畅快不少。
莲心疼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，“柳如烟，你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，没有之一。”
“哈哈，谢谢夸奖！”
闻言，柳如烟那一抹笑意深达眼底，“莲心，你拿什么跟我斗？”
“手筋脚筋也被我挑断了，琵琶骨也被钉上了。”
“你说你一个丹田破碎的废物，除了给我跟宴礼做药物，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？”
莲心低吼着，“柳如烟，只恨我识人不清，落到你手里。”
“只是我想不通，你为何要如此对我？”
柳如烟的笑容收敛，柔弱的脸上变得狰狞起来，眼里那嫉妒溢满。
“为何？”
“你凭什么遇到全家被屠杀殆尽，还能那么坚强？”
“我就是要打破你的坚强，让你跌入尘埃，那种感觉不知道有多好……”
莲心哑言，合着坚强也是错？
柳如烟的脸上挂着畅快的神情，“凭什么你就能遇事坚强，我只要一退缩，师父就罚我？”
“而且还是那最残忍地禁地幽闭，那对我来说就是地狱……”
她眼里那抹恶毒久久不能散去。
“况且你还让宴礼费了那么大的心思，你说我为何不能这般对你？”
“我觉得这还轻了呢，我看你，这双眼睛挺好看的。”
“不知道剜下来是不是还那么好看？”
说着，那匕首还特意在莲心的眼眶里晃了晃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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