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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此情形，陈不凡松了口气。还没等他询问，罗天阳便出言解释：
“这天上人间，有卖艺不卖身之人，还有些技艺不佳的，便靠着饮酒陪客，讨人欢心。刚刚两人，便是如此。”
“当然了，只要有钱，有才，有能力，有办法打动那些卖艺之人。她们也会去那春梦阁，与你共度良宵。”
“只不过，艺伎通常不会如此。她们精通琴棋书画，诗酒花茶。多则数样，少则一样，心中，颇有气节。”
“越是有才华的艺伎，越是难以被人打动。想要获取她们的芳心，最关键的，还是帮其赎身！”
陈不凡一直在点头，心思却四处飘摇。他看着周围环境，不由联想到前世的演唱会。
只不过天上人间的舞台在楼宇正中，正前方皆是矮桌，左右可容纳三四人。
“这所谓的艺女，与前世的流量明星，也没什么差别。若是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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