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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晨羽然，我们的事情，不需要你插手！”沈芳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决，“你也无权干涉！”
晨羽然睨她一眼，嗤笑道：“沈芳丽，你真的以为自己跑得了？”
沈芳丽心中一紧，她强撑着笑容，说：“你这是在威胁我？”
“威胁？对你，我需要威胁吗？”
面对晨羽然的不削，沈芳丽扭过头去，求救似的看向慕胤川。
慕胤川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你和我的事，和芳丽没关系。”
晨羽然直视着慕胤川：“你和我的事，和她确实没关系。但是，她动了我的东西，你说该怎么办？”
“你的东西？”慕胤川不解地看向沈芳丽，压着声音问：“你做什么了？”
沈芳丽摇头，一脸无辜地拽住慕胤川的手臂。
晨羽然把这一幕看在眼里，神色一变，道：“你问问她，她和颜炳振的女儿一起，都干了些什么。”
慕胤川眉心紧锁，沉声警告道：“够了！”
晨羽然不以为然地向后退了两步，转身走回自己座位旁，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袋来递给他：“有时间，好好看看。”
沈芳丽紧盯着那个文件袋，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。今天之前，她一直以为晨羽然和自己一样，都是依附着慕胤川而活的女人。直到刚才，她亲眼见到在晨羽然面前紧张无措到不能自己的慕胤川，她才明白了自己和她的不同。
晨羽然离开了。
慕胤川和沈芳丽坐在会议室里，面对面的陷入沉默。气氛沉重，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许久之后，沈芳丽终究还是忍不住，嗓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地开口道：“胤川，你和她……你，你对她还……”
慕胤川不发一言地坐在那里，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。
沈芳丽紧咬着下唇，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和绝望。半晌，她用力地深吸了口气道：“你还要去见霍震雄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沈芳丽用力地拽紧了手里的手机，眼里填满了愤怒：“我说，你还要去见霍震雄吗？”
慕胤川垂下眼帘，想了想：“再说吧。”
“就因为晨羽然的一句话……”
“我问你。”抽回思绪的慕胤川突然开口，“你和阮明茂之间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面对突如其来的问话，沈芳丽显然没有做好准备。她犹豫了几秒，“你说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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