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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舒服的话，就少穿一点吧，不会被发现的。
要出门的徇在放完玉势后，开始忍着浑身的不适穿服，夜见下人给他穿裤子的时候他很难受，便建议他少穿一点。
徇摇头：我想要体面的去他。
徇执着如此，夜也就不再劝他，等下人给徇穿好衣服，夜让下人退下，让徇坐在镜子前，亲自给他慢慢的疏头发。
“很恨吧？明明差一点就可以回家和回到自己喜欢的人身边了。”
徇当然恨，可是他现在能怎么办，他透过镱子看夜的表情，他正专心地低头给他梳头发。
“其实在你来之前，我们也有过一个很漂亮的宠物，性格好得不行，特会讨好人，还爱笑，别人对他做多过份的事他都不会哭，也不会喊疼，反倒会笑着安慰施虐的人他没事。我其实不喜欢他总是笑，偶尔也希望他能哭一下，让我知道一下他不是一个只会讨好人的工具人，他也是会痛会难受的。”
据徇所知，这里的男宠不少，但被共用的，现在只有他一个。
“你当然见不着他了，在一个春暧花开的日子里，他说想要看花海，我带他出去了。”夜说着，停了一下，看向镜子里的彦，“你猜后来怎么着？”
徇摇头。
徇刚摇完头，夜突然拿一个簪子，抵住了徇的脖子，他惊得僵着身体不敢动。
“你在想是我把他杀了对不对？”
徇没作反应，但是他的表情是这么说的。
夜笑了笑，徇的心思都不用猜，全写脸上。
“我怎么舍得杀他，他是拿着我第一次送给他的这个簪子，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自杀了。”
说到这个，徇才注意到夜手上的这个簪子是他平时用的那个，今天倒是换了一个用。
夜说着的时候，把故意吓唬徇的簪子，插到了他刚梳好的头发上。
“我长这么大也没失去过什么，但是他是唯一一个，我没见他哭过。但他死的时候，却有幸见我哭了。”
夜是这些人里头，徇见过的最爱笑，最玩世不恭的一个人，他想不到这个人还会为别人哭。
夜笑得坦然，“谁还没有两滴眼泪了？就许你天天下暴雨，不许我下点毛毛雨了？”
徇怀疑夜会读心。
“读心我不会，但是你什么都写脸上了，想不知道都不行。”
徇摸摸自己的脸：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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